少婦白潔系列全集+番外完整版

第四章 雙蝶亂花叢

早晨剛到七點,小北就敲着孫倩房間的門。那門倒沒關緊實,輕推着就開了一條縫,小北放眼望進去,隻見孫倩夫妻赤裸着身子,正相擁而眠。孫倩一個白花花的胴體像蛇一般地纏着家明,手中還緊握住老公那已是疲軟的陽具。她一條腿橫架在家明身上,把那個豐盈肥美的屁股翹起如小山一樣隆起,小北也就觑着屁股那處毛聳聳的地方,還滲香流蜜地淌着晶瑩的水珠。

他的體内不禁一陣燥熱,一股火苗升騰而起,下腹就跟着湧動,那東西随即直挺挺擡頭緻意。他覺得這樣未免不雅,隻好折回到客廳裏,待心裏平靜片刻,才敲響他們的房門。

孫倩夜裏跟她的老公在床上經過一番翻雲覆雨的激戰,把家明折騰得渾身軟塌塌,自己還覺得意猶未盡,她不知怎會這樣子,情欲勃發春意溢然,對于性愛越來越癡迷沉溺。此時,他們的床上已是混亂一片,地面是兩人脫掉的内衣褲,一條被子也半搭拉在床沿上,聽着門外的響動,就推着家明。門外,小北朝裏面說着:“起床了,飲茶去啊。”

家明應着,胡亂地套着衣服,起身開了門:“這麽早啊。”

“晚了尋不到座位的。”小北說着,卻把眼睛直勾勾地從他的肩膀越過往床上瞟,孫倩半仰起了身子,一雙手插到頭發裏,把纖纖素手當做了梳子,插入流雲也似暗紅光潤的長發裏,從下往上梳,光潔的豐腴的手臂一上一下擺動,牽動背部膩滑如玉的肌膚和玲珑浮突的胴體,弄出很多誘人的姿勢。小北艱難地咽下唾沫,又恐這麽偷窺着讓家明疑慮,隻有強忍着心頭的欲念轉身了。

進了自己的房間,鳳枝正在鏡子前描眉塗粉,身上隻是一件乳罩和内褲,坐在絲絨的圓凳上,那屁股肥大豐碩,肉嘟嘟的充滿誘惑。小北就從背後摟了過去,一雙手也就在她的胸前揉撚不止,眼睛卻閉着幻想着這肉體就是孫倩,這麽一來,胯下裏不由就挺拔怒張,在褲子撐起如同頂起了帳篷。

鳳枝就笑話他:“總是這樣子,你是吃錯了藥吧。”說着,解開他的褲裆,把那東西擒了出來,蹲下身子用嘴叼着,吮吸間雙手捧着他的卵袋,摩挲着撫摸着,自己那兒興趣也跟着就來了,隻覺得下面空蕩蕩沒有了着落,情熾間雙腿就擴張開來。

雙眼住上一瞟,見小北猶自沉迷在她的舌頭逗弄中,眼裏的餘光一覽猛然驚覺,原來房間的門沒掩住,卻看到客廳裏家明已穿戴齊整坐在沙發上對着他們不懷好意地諷笑着,一張臉随即羞愧得紅彤彤,忙推着小北,逃也似地避到了房間的另一角落裏。

孫倩磨蹭着是最後一個下樓,鳳枝已等得不耐煩了,吵着讓小北把車子開了到了樓梯那裏。好一會,孫倩這才花枝招展地出來,經過一陣精心的化妝,使她看起來更是豔麗媚人,一襲黑色的西裝套裙,那外套卻是沒有鈕扣,裏邊卻是雪白的胸衣,長剛及臍,露着肚皮的一溜雪白,下面卻是及膝短裙。

小北發現今天孫倩穿了絲褲子,以前倒沒見過,隻知道孫倩小腿的肉潔白無遐,從不掩飾地裸露出來。但她穿上黑色的網狀絲襪卻又是一番風情,隐隐約約欲露未露的感覺更是惹人心存遐念。

她上了車子,在後座中跟鳳枝坐到了一塊,鳳枝就一雙手撫摸着她的大腿,細着嗓子笑道:“倩姐,真的好性感。”

孫倩就咯咯地笑着:“現在鳳妹子知道性感了。”

随着就依附在她的耳根悄悄地說:“男人就喜歡這調調。”

鳳枝也就跟着蕩笑着,引惹着坐前排的家明回過頭來。

“那定是家明最喜愛的了。”鳳枝也悄聲說。

孫倩就摟過她的肩膀:“何止是他,是男人都這樣,你不想更多的男人嗎?”

“我怎敢啊,你把老公借我啊。”鳳枝說得春情泛蕩。

“好啊,敢情我倆換着玩。”孫倩拍打着她放聲大笑。

小北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就有穿制服的待者過來幫着開車門,鳳枝好像不好意思,對着待者忙道了聲謝。孫倩扯了扯她:“不用的,有身份的人是不說謝的。”就跟家明在大堂裏等着泊車的小北。

鳳枝在玻璃門裏瞥見她自己的影子,她穿白色的緊身無袖上衣,那雙手臂光滑地敞露出來,下面卻是半截的熱褲,盡管這身衣服也價格不菲,品牌不錯,但穿在她的身上,還是顯着有點不倫不類,對着孫倩那種雍容高貴,越發覺得非驢非馬。

鳳枝對着玻璃門扯扯衣襟,理理頭發。她的臉是平淡而美麗的小圓臉,眼睛長而媚,雙眼皮深陷,直掃入鬓角裏去。覺得附近有種眼光如水般傾瀉在她身上,她大膽地迎着那眼光,見家明正對着她笑,兩個人四顆眼珠子,似乎是用線穿成一串似的,難分難解。

家明也覺得,鳳枝其實也算是美人兒,隻是面部的表情稍嫌缺乏,就是因爲這呆滞,更加顯出那溫柔敦厚的古中國情調。

小北走了過來,電梯擁擠着好多的人,在人頭簇擁之中,他魯莽地撞出一個位置來,拉着孫倩一起到了角落裏。電梯超重了,蜂鳴器嗡嗡地警告着,那門怎也不聽叫喚關不了,七嘴八舌地吵嚷着下去幾個人。

小北和孫倩早已在最底的一角,他也不顧亂吵吵的其他人,貼着孫倩的後背,把臉湊到了她的頸窩裏,一隻手伸出觸了觸她的頭發,接着又順勢往下移,滑過了她的頸項,便到了她的脊梁骨。

孫倩一面逃閃着,一面搖頭,怕讓就在眼前的家明看見了,又不敢回頭說他,就将手背向後面一推,沒想到推向他肚子裏的手掌卻碰着那一根硬邦邦的陽具,心中不禁一凜。也就隔着他的褲子在那兒狠狠一撚,搖晃着揣摸把玩,終于是下去了幾個人電梯才得以升高,升騰的速度讓人有些失重的感覺,孫倩不僅是身體的重量,還有一顆心也提到了喉嚨間。

在這衆目瞪瞪之中的調情總能讓她生出甚于平常的興奮來,隻可惜一個子就到達了他們的樓層,盡管是如此短暫的撫弄,孫倩知道她的下面已是濕透了,褲子裏貼在那特别敏感的地方涼絲絲地極不舒服,而且今天她又偏偏穿上了絲褲子。

出了電梯,鳳枝見小北額間滲着汗珠,就愛憐地問他,小北随口應道:“電梯裏太悶了。”孫倩遞過去一個暧昧的微笑。

引座的服務員把他們領到了一包廂裏,港式早茶吃的不是茶,而是那豐盛的點心,小推車絡繹不絕地遊晃着,熱氣騰騰的點心讓人眼花缭亂,小北一下子就搬了好多堆在卓面上,一夥人喝着菊普茶品嘗着精緻的點心。

這時,小北接了個電話,臉上堆着高興的神色,放下電話,小北起身給每個人續了茶,到了家明跟前說:“老兄,你那事定了。”說完得洋洋地朝孫倩望着,那樣子就像等待大人誇獎的孩子。

家明臉上流出了深切的期待,興奮地追問他:“什麽時候定的。”

孫倩就嬌嬌地嗔道:“你們說什麽喲,我鬧不明白。”

小北笑笑道:“反正今早這頓是家明請客。”

“這有什麽,隻要那事成了,什麽都好說。”家明拍打着胸膛。

“是你說的,可别反悔了。”小北說:“就在原校提撥,教導主任。怎樣,滿意吧。”

家明立起身來,舉着茶杯說:“我就知道你行,我終于是熬出頭來了。來來來,以茶當酒。”

孫倩見老公滿臉漲紅,夢已成真的喜悅洋溢于表,想着他也不容易,多少年了,又經曆了當初的那件事,心裏也爲他暗暗地高興。

“好說,好說,咱兄弟,沒話說的。”小北也爽快地應着:“不過,該喝點慶祝。”家明就要來了酒,叫嚷着全體都要喝,爲他仕途的進步幹杯。

沒會兒,他就醉醺醺地分辨不清南北,他東颠西倒地拿着酒杯踱到了鳳枝跟前,硬是要她跟他碰杯,一個蹉跄,又險些跌到鳳枝懷中,倒是鳳枝手急眼快地将他扶住了,孫倩也過來幫襯着,他一邊摟着一個女人,醉眼朦胧地卻将嘴湊到鳳枝的臉上,在那兒叼啄,把那酒味濡涎弄到了她的臉上。

鳳枝惱也不是,逃避也不是,拿眼瞧了小北,他卻自顧地一旁冷眼看着,嘴角裏還挂着嘲笑。這時,正好小北離開了包廂,鳳枝也就放心大膽得多,無所顧忌地任由家明輕薄,還拿眼對着孫倩,那樣子好像對她宣告,是你說的,老公借我一回了。

孫倩見鳳枝在家明的糾纏中半推半就的樣子,情知再呆下去一定攪了一出好戲,何況自己也想着小北。索性也就起身離開,在門口等到了從衛生間回來的小北,揮手示意了他,兩人就先行回到了家。

剛進得了門,小北就從背後将孫倩摟住了,同時用腳輕輕地把門勾合,孫倩做狀地扭動着身子,手舉過頭頂,卻把夾着發鬓的钗子撥了,回過頭來,一甩那暗紅的秀發也随之一舞,傾瀉在肩。她迷人地一笑,貓眯一樣伸出紅紅的舌頭在豐滿而豔麗的嘴唇上繞場一周,淘氣的搖一搖披拂着夜色一樣濃密頭發。

小北噙着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進去,孫倩就緊緊地含住着,一種飛旋立即攫住了他,孫倩的吮吸娴熟而且老練,感覺就像是一場溫柔的雪崩。

孫倩脫去了自己的外套,還有裙子,她還要再脫。小北按住了她的手臂,孫倩黑色的連褲絲襪讓他覺得有種另樣的誘惑,那囚禁在網狀裏面的火紅三角褲以及周圍潔白的肉體更讓他覺得色彩斑瀾,他不禁從喉嚨底裏長長地歎出了一聲,一陣激越的沖動,好像小腹下處那躍躍精液快要奔騰而出。他忙把孫倩放置在客廳裏的沙發上,自己氣喘籲籲地解開褲帶,一雙眼睛還沒忘了飽覽斜躺在沙發上那迷人的胴體。

孫倩面對小北健碩的軀體,眼睛裏不加掩飾地充滿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對比,是那麽地勻稱,多麽地和諧,多麽富于力度和美感。她覺得自己如同富有經驗的皮毛收購商,眼光從他赤裸的身體各部位一一經過,并略做停留。似乎聽見牲口販子在欣賞地說:瞧瞧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這三角肌,二頭肌,腹肌和括約肌,這些肌肉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簡直不可分割。再看這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這是力的粗愣這是真正雄性的美。還有胯下的那根東西,青筋暴漲黑黯黯像躍起的靈蛇,張牙舞爪地随時準備着對獵物進行攻擊。

小北沒有孫倩想像的那樣他如同猛獸般地狂撲過來,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盡後,卻跪到了沙發跟前,一雙手在孫倩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纖細修長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對她的身體像蝴蝶面對一叢花朵,有許多輕憐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許久才伸出美麗的觸須,顫懔着一點一點前移,試探着企圖觸摸她的身體,一觸之下,倏然像觸電般地飛快縮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蔥管也似地僵在那兒,受了驚吓也似的。

孫倩覺得有些暈眩,什麽東西在萌芽,什麽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裏流動。

孫倩讓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樣活蹦亂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了電一樣,快樂得直哆嗦。她讓他潮乎乎的舌頭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風潋水面般,遊來遊去,舔來舔去,最後終于發現了一片濕蓬蓬的野草籠罩之下的好地方。

小北的舌頭在那裏停了下來,還幫襯地用手指把絲襪的那一處挖出一個洞兒來,掀開褲子的一邊,孫倩的那兒已是淫液泛濫,一雙腿就絞來絞去情欲熾熱。

小北架起了她的雙腿,半蹲半跪挺着陽具就朝那挑刺,這時的孫倩大腿間那處地方,就像一張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饑餓,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了堅硬的牙齒,在逐一的尋覽食物。逮着了小北那自投落網的肉莖,怎容得了他逃脫,早已是緊緊地将它含住了,随即輕喚了一聲,緊閉着雙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願睜開。

小北的陽具讓孫倩肉洞裏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漲了許多,他奮力地在那兒橫沖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孫倩穿透,又見孫倩挺起着腰肢迎湊用力幫襯,情欲愈加淫熾。更是使出渾身的解數,上挑下壓,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會,額間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滲出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如珠一樣滾動,随着他的蠕動又揮灑在孫倩的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觸擊着身上神經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暢快無比。

再看胯下的孫倩,隻見她雙眉緊鎖,一個身子随着他的抽送顫栗不已,口中念念有聲,含糊不清讓小北聽不明白,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哪裏才合适似的,時而自顧在她的身上亂摸,時而又用力扒住小北的屁股。

這時的小北已扒壓在她的身上,腹臍相對着,兩雙大腿緊纏着,那粗碩的陽具像鐵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縫間研墨一樣地磨動着。孫倩像從萬丈高峰巅處欲下跌,一顆心懸挂着沒了着落,隻感到從子宮深處有一股東西緩慢地流滲而出,整個身子就像剔去了骨頭般發軟,想再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一番交歡,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漲,是孫倩從沒經曆過的,在她來說可謂真是驚天動地,他們從沙發上翻到地毯上。從客廳又折騰到了睡房裏,從孫倩和家明睡覺的大床上翻來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敗,正在張狂之際,小北雙手把定她那一張媚臉俏眉,情深意長地将嘴唇壓向了她,他們口口相接,兩條舌頭絞來絞去,互相征逐,兩隻手卻也不閑着,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

孫倩要脫下身上僅有的絲襪和内褲,他也不讓,還讓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體趴向卧室裏的陽台上,然後,從她的背後狂插進去,孫倩雙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攔杆上,一頭亂發在風中飄拂,蓬蓬勃勃如燃燒的紅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幾個孩子正歡聲笑語地玩耍着一隻皮球,他們的大人正悠然閑蕩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來了,正跟着另一位高聲讨論着市場的價格。

小北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經洩出了精液,也許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孫倩的體内噴射。反正隻覺得胯間那東西疲了軟了,隻要他再奮力施爲,竟硬挺挺地聳立在她的裏面,孫倩的絲襪、内褲已盡濕透,茸茸的毛發沾滿漿糊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陣急促的縱送,孫倩嬌聲屢轉,哼吭着低吟着像是在歎氣,臉上紅暈纏繞,一雙汪汪的眼睛豔态流露,說不盡的騷浪,隻是礙于是在陽台上,未敢高聲喊叫。

就在小北跟孫倩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欲仙欲死,翻雲覆雨的時候,在酒店裏的鳳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卻借着酒醉糾纏不休。

她經不住家明的渾鬧,隻得把粉妝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懷裏,家明脫她褲子的時候也沒費多大的力氣。

其實鳳枝心裏也正燃燒着熾熾的情欲,而且對于家明,她的内心深處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從小在她的心目中,隻覺得教師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沒想到私底下,家明卻對她如此迷戀、如此張狂,也許她心目中的男人該是他那樣的,舉止斯文,談吐風趣,也就沒做出拒絕,反而有點喜歡他那樣,她隻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順從地讓他連同内褲都脫下。

家明沒等把她的褲子褪盡,不禁眼前一亮,鳳枝的體毛濃密烏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膩滑,他将手掌捂到那一處,無奈鳳枝卻把兩腿梳攏得緊緊的,就用手指挖着,那道濕漉漉的肉縫,卻合得嚴密,讓他挖不着穴洞。

那手指不着邊際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根上,他就很是着急地吭哼着,鳳枝見他搖頭晃耳的樣子,極像饑餓了的嬰孩尋不着乳頭似的,忍不住笑出了聲,說:“傻瓜,人家的褲子沒脫盡,怎張得開腿來。”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褲子纏在膝蓋下,不是将一雙腳都縛了。

鳳枝就把褲子褪了,自顧到了包廂裏的沙發上,一雙玉腿大張着,家明目瞪得似鈴铛般,隐約見在亂草叢中那穴孔,又把手掰開了肉縫細觑,裏面紅豔豔、水濃濃,那細縫頂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肉蒂。

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脫着自己的褲帶,鳳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樣,一下就撚着了他的那東西,搖了兩搖,那家夥倏然猛漲,又粗又長,堅硬得如同鐵杵。她在那鐵杵上撫來摩去,拿撚着,一時興起,把自己的那張粉臉也挨了去,吐出了舌頭,從上而下,吮來咂去,惹弄着那家夥紅燦燦的,活像一個漲紅了臉的小和尚。

家明見鳳枝那付浪蕩的樣子,也就毫不客氣地把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那家夥直抵到她那叢亂草中,再一聳屁股,一下就盡根而盡,随即來來往往,快似閃電疾如流星一樣地抽送急驟,把鳳枝半倚的沙發搖晃得忽前忽後,叱叱的作響。

鳳枝一經瘋狂起來,比孫倩更加放蕩,她咬牙切齒,雙手抱定自個的屁股,幫襯着奮起迎湊,隻知道洞穴中那淫液涓滑而出,沾染了陰毛,滲流着到了大腿根上,屁股下面。隻一會功夫,她便覺得情軟心怯,雙腿踢蹭的頻率便漸次減緩,最後便高高舉起如同舉起兩株雪白豐滿的軟體植株,枝葉婆挲,春色旖旎。

家明也如同置身于紅色的漿汁裏,覺得自己血脈贲張,心髒狂跳,呼吸不暢,渾身緊張難過的近乎窒息。紅色的波浪一浪接着一浪劈頭蓋腦的壓向他,讓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于昏迷。

最後,他像攫住被卡着了的排水閘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洶湧的激流排閘而出,激石而鳴,其聲似琴,一彎九曲,傍山依勢,歡快地湍流而去。他整個身心像被抛射如一滴水珠,直上雲宵,被白熱的太陽頃刻之間烤幹,化成白霧,化成纖雲,飄然而沒。

鳳枝是等到吃午飯的時候才回孫倩家的,家明隻吩咐她一個人先回去,自己卻不知跑那了。鳳枝知他做賊心虛,這樣也好,免得讓孫倩和小北起了疑心。

她是打着車回去的,小北跟孫倩已在吃午飯,孫倩就招呼着:“怎才回來,我們都等不及了。”

飯卓上很豐盛,有清蒸的龍蝦、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鼈熬雞湯,那鼈頭還伸出湯碗,像極了男人探出褲裆的那東西。

孫倩是重新粉妝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個白皙豐盈的肩膀都毫無保留地裸了出來,下面卻是緊身的短裙,從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紅色,連那絲襪也是紅色的,還有紅皮鞋。

她那頭發是玫瑰的紅色,臉上是喝了酒的醉紅,油潤腥紅的嘴唇,那灼灼的紅色一路摧枯拉朽,讓人感到熱情四射、妖豔蕩魄。

小北也穿着短袖的襯衫,西褲,看出他們已喝了多時,喝多了酒的小北并不臉紅,而是滲白泛青。

鳳枝急着在衛生間裏洗漱了一陣,穿着的卻是孫倩的睡裙,隻有兩根細細的肩帶,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窩。因爲和家明的事情,有些心虛,對小北加倍的親近體貼:“别再喝了。”

“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個。”孫倩正挾着一片鮑魚,隻管對着那肥美的一片微笑。說着又抄起了酒杯,又對着那玻璃杯怔怔的發笑。

鳳枝拿過小北的酒杯來,似乎又觸動了某種回憶,原來濃濃堆上一臉的笑,這時候那笑便凍在嘴唇上。

小北歪着身子,卻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圓潤的地方揣摸不止,随後那手極不放肆地從敞開了的領口伸了進去,把握着她沒戴乳罩的乳房。

鳳枝瞟過了眼,扭昵地晃動身子,眼角極快地掃了一下孫倩,她卻轉着頭自顧對着窗台那裏,寶藍瓷盤裏一株仙人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蒼綠的厚葉子,四下裏探着頭,像一窠青蛇,那枝頭一撚紅,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鳳枝就将手擺放在小北的大腿處,隻覺得老公從沒有如此的浪漫溫馨,心中不禁升騰起一股暖暖的愛意,手掌往上挪動着,便接觸到了小北褲裆裏面那粗碩的陽具,心中凜然一顫,見識了家明的那東西,這會兒跟着老公一比較,真是各有千秋,平日裏倒沒覺得,家明的是悠長了一些,而且那裏的毛發也柔軟馴順,不像小北這般粗硬亂雜,一經讓他鼓搗着,如同進到了肚腹深處,把她的那顆心也搔癢得酥麻麻的,尤其是他先是羞羞怯怯的樣子,而一旦入港,又那麽百般的撫弄和柔情,繁多的花樣和手段,她才知道有知識的男人不一樣。

這麽一琢磨,心中那讨人煩躁的小野獸就跳了出來,在她的體内活蹦亂跳,撓着她不禁火燎火燒地。手裏卻不自覺在小北的那東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兩陀肉球也脹得難受,奶頭在他的手中挺撥而起,大腿也跟着也下意識地夾得緊緊的。

小北欲火更高,把自己的家夥搗了出來,當着孫倩的面就按下她的頭,把她抵在餐卓底下。

她不由自主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龜頭,經她的濡沫一滋潤,那龜頭又暴脹了一圈,能感覺到在她緊狹的口裏蠢蠢而動。她赴忙地套弄不停,舌頭也在那溝溝坎坎、梭梭邊邊盡都摩遍。

孫倩盡管放蕩,也有點倉惶不安起來,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了椅背上,把那眼風一五一十地送了過去。小北歪嘴冽牙地享受着,眼睛卻挑逗地對着孫倩橫飛而至的媚波,酒精已在孫倩的體内燃燒起來,再加上他們夫婦這香豔的剌激,孫倩知道她的下面已盡濕透,絲襪涼絲絲地緊貼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了下面。

趴在卓子底下的鳳枝見孫倩的大腿張開了,絲襪裏卻沒着内褲,一叢亂蓬蓬的陰毛泛着光亮。這時,小北的雙手從她的腋下将她扶起,就扒了她的内褲,鳳枝略作嬌羞的樣子半推半就,身上扭動着,卻把屁股朝向着老公,随即,小北撈起她朝他的胯間一樁,那陽具如長了眼似的,秃地就進了她的洞穴裏面,鳳枝嘴裏頭叫嚷着:“你怎就在這裏啊。”私下裏卻把屁股起落地套樁着。

孫倩冷眼旁觀,見着一個鳳枝一頭短發紛飛缭亂,雙頰紅雲纏繞,那兩隻盈盈的俏眼,時閉時合,下面的屁股卻是不住地亂颠亂聳,一個身子猶如風中的揚柳東擺西伏。

孫倩隻覺得心頭一個哆嗦,從下腹深處就有一股涓涓細流正奪腔而出,她起身正要走開,經過鳳枝跟前,不想,鳳枝一聲嬌啼,卻把她摟個結實。

鳳枝摟着孫倩的腰肢,就把個身體躬向了前,小北隻覺得那陽具一陣空落,頓時脫開了她的身體。

他再也坐不住了,立起了身,拿腰一挺,如蜻蜓掠過水面,剪燕飛入穴巢,那碩大的一根又沉沒進入了。

小北的下體沒有停歇着急抽慢送,卻伸過一隻手撫着孫倩的臉頰,湊過去嘴就親咂在她的嘴唇上,兩個人的下面隔着鳳枝,努力地伸長身體,探出舌尖交相纏繞,上下翻飛。

鳳枝一張臉依偎在孫倩的小腹處,騰開一隻手卻把她短裙的拉鏈拉落,連同絲褲一并地褪到了腳掌上,孫倩的私處讓她看個真切,光油油的兩旁豐滿肥膩,中間一物如雞冠一樣微吐,禁不住好奇地用手指去觸摸,隻一下,孫倩的兩腿就打擺子一樣急抖,跟着肉縫裏的淫液竟順着大腿根部滲流。

孫倩輕哼了一聲,雙手高舉過頭,從她那長長的玫瑰紅的頭發裏取出發扣,使長發像瀑布一樣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和乳房上。

她知道此時此刻她的情欲已被勾發出來了,當她用手解着小北襯衫上的鈕扣時,她覺得那手指顫抖有點急不可耐。又讓她見到了小北厚實的胸脯,那上面已滲着細密的汗珠。

小北并沒有停止過胯間的動作,反而那屁股使勁地聳挺着,把弓彎着身子的鳳枝抽插得嬌籲連連,還努力地把個肥大的屁股迎送給他,嘴上卻叫呼着:“倩姐救我,我的腰快要斷了。”

孫倩就說:“到床上去吧。”挪動雙腳,把在腳掌上的絲襪裙子甩掉了。

小北啪啪地拍打着鳳枝的屁股,随着他的家夥脫開了她的肉穴,鳳枝一下子好像快要癱瘓似的,雙腳疲軟無力,一屁股就跌坐到椅子上去。

小北不知那來的氣力,抱起孫倩就往她的卧室裏走去,孫倩雙手勾着他的脖頸,嘴唇就在他的臉上親吻不止,待等到鳳枝喘定了氣,跟着到了卧室中,見孫倩她像一片忪軟的海灘,已經袒露着自己的胴體。

而小北伏在她身體上,一條舌子伸得長長的遊走在她晶瑩潔白的身子上,那情形如同沙蟹似的在沙灘上不停地爬來爬去,很幸苦很忙乎的尋找腐殖物滿足自己的口腹。

鳳枝并不上床,她已脫去了睡衣,赤裸着身子跪到了地上,扒在床沿間,飽覽着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隻覺得渾身燥熱難當,小北的舌尖正舔着孫倩堅挺高聳的乳峰,舌頭靈巧地俳徊在她的乳尖周圍,時而繞着腥紅的乳暈劃着圈兒,時而風疾電馳地掠過乳頭,把孫倩逗弄得口裏鳴啞不止,似有千萬隻蟻兒正在遍體亂爬。

鳳枝就用手擺弄着孫倩的大腿,孫倩腿上的肌膚細膩幼滑,撫摸間有點滑不溜手的感覺,再往上移動,就到了她肥厚的那一處,早已讓淫水濕透着了,兩片花辨激張着盛放,花蒂嬌滴滴地浮現出來,她用手指尖拂過,那花蒂如同女子害羞般逃避進了門後,就見孫倩口裏咿呀亂叫,整個身子拱成燙熟了的蝦兒一樣。

孫倩已是情緻熾熱欲火焚身,伸出手在空中胡亂摸索,就一下子牢牢實實地把撚到了小北腰間聳聳沖天而起的東西,她情緻急迫地将它牽引到了她的下面,自個也猛然将屁股一拱湊迎上來,沒費多大的勁兒就把那東西吞鎖了進去,兩人緊貼着到了一塊。

小北探出雙手将她的纖腰緊緊箍住,孫倩的腰際就懸挂着,那地方更是暴突而出,小北緊接着一陣威猛的縱送,狠狠地抽聳,一下子就把她送上了九宵重天裏。嘴裏禁不住浪叫疊聲,似小兒夢啼一樣。

鳳枝眼瞅着男女間的那地方交合在一起,見着那裏進出套樁,淫水順着根柄淋漓盡緻,一顆淫蕩的心已難纏難束,躍躍驿動,赴緊爬到了床上,仆倒到了孫倩的旁邊,把個肥肥嫩嫩的屁股翹高起來。

小北就抽出濕淋淋的陽具,從屁股中間那亂草蓬蓬裏插了進去,颠簸馳驟狂抽濫送了一回,就又重新剌進孫倩裏面,這樣,他這邊挑剌了一回,那邊也跟着插入了一番。鳳枝見孫倩雙眼翻白,本來黯黑的眼珠好像沒了一樣,一雙玉腿亂踢亂蹬,情知她女人的美妙佳境快到了,就幫襯着扶住她的大腿,手也在她的花辨研撚挑撫逗弄。

小北見孫倩的屁股篩得如旋風圈轉,裏面緊含吞鎖,龜頭如同讓口中咬住了一般,就猛地顫了一會,精液滾滾而出,狂澆猛灌,讓孫倩那兒也容不住,竟和她的淫水迸流而出。

高潮過後,随着也伴來一陣揮之不去的倦意,孫倩胡亂地扯過忱巾墊到了下體,也不顧及一堆聲色犬馬的殘骸,就平灘開身體睡着了。

直到了快傍晚的時候,家明才回到了家,他悄沒聲色地開了門,客廳裏空無一人,小北他們的房子裏緊閉着。他踱手踱腳地到了卧室裏,見孫倩灘開着身子還沒睡夠,他對孫倩赤裸着身子睡覺已是習于爲常。正想往浴室中去,一轉身,孫倩竟躺在床上睜着眼睛對着他。

家明察言觀色見她雙眉緊皺,眼睛冷冷地泛着光,還鼓着嘴,像是賭氣的樣子。他赴緊上前把臉挨到了床沿,說:“赴上要些急事。”覺得說得不很自然,越發疑心剛才回答話時是不是有點紅頭漲臉了。

她眯細了眼睛笑着,微微皺着鼻梁,現出了媚态。“緊張做啥啊。”

“好啊,原來你是在唬我。”說着就摟過她,強要親吻,孫倩拿手将他湊上來的嘴唇捂了:“快去洗吧,身上還有别的女人的味哪。”

見床上亂糟糟地零亂不堪,心裏疑惑就扯開了孫倩身上的薄被,隻見孫倩光溜溜的股間夾着忱巾,那團陰毛粘滞結綴,就伴裝不悅地說:“好啊,你幹的好事。”

“準你幹就不準我幹啊?”孫倩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氣,就笑意融融地回了他,“快去洗吧,等下還有好事讓你幹哪。”

家明從浴室裏出來時,孫倩正坐在梳妝台前擺弄着長發。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孫倩是那樣輕忪自如,她的上身僅戴着乳罩,她的胸罩與衆不同,是很紅的而且質地輕柔,是綢子或是軟緞的布料做成的。

隻有一小半托着胸乳,經無數次男人的身體和手,或粗暴或溫柔或純粹激情逐使或眩耀枝藝顯擺,已經揉搓過無數次,已經被捏弄成形,焙烤成熟,堅挺在胸前像兩隻雪白而飽滿肥碩的面包,暴突誘人,讓男人個個饞涎欲滴。

下面卻是一條狹長的丁字褲,家明納悶那狹窄的一小塊布料能遮掩了什麽,但自己卻常讓它撩撥得情欲熾熱。在房間裏柔和的光線照耀下,她似乎凝聚成一尊充滿情欲的雕像,兩條長長的粉腿交相纏繞,小腹優美的曲線散發出誘人的馨香。

家明上前從後面将她摟住,他把嘴唇壓在她的嘴上,她的嘴也回應着在他的嘴唇上蠕動起來,試探着想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極力按捺心頭的欲火,牢牢地小心翼翼地摟着她。

孫倩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摩擦着,在他的體内煸動着熾烈的火焰。當他想再一步爲所欲爲時,孫倩就扭擺着身子不依了,并将他推開了。

家明無聊地踱出了客廳,他驚愕看到了鳳枝竟也隻穿着薄薄的睡衣,懶惰地伸長着四肢躺在長沙發上,她的眼睛不可思議地泛着光,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示意着他,家明走了過去,把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卻把眼睛四處探望着:“小北不在啊?”

“在啊,他還沒醒哪。”她的雙唇微張着,等待着他,她用舌頭舔着他的嘴唇,在那裏又燃起了微弱的火苗。

他用胳膊摟住她的脖子,把她的頭壓向了沙發上,她歡快地用雙手回應着他也抱住他的頭顱,他閉着眼睛盡情地吻她,一股激動的熱流湧向他的全身,鳳枝感覺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歡讓他撫摸,他的溫柔多情的動作。

她讓細細的肩帶滑落下來,讓他的手觸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膚,他開始在她的嘴裏劇烈地喘息着。

鳳枝用手指掀開他浴袍的下擺,滑過他的内褲,停在他的大腿上,那裏的肌肉結實,線條畢現,她輕輕地托起他的臉,從自己的唇上挪開,向下摁在她高高聳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極了,隻有他能讓她如此快樂。

他喘息着,他想喊叫起來。鳳枝感到他的顫抖,緊接着在他下體撫摸的手透過内褲感到了一股來自他體内的暖流,這股暖流也跟着流遍了她的全身,她屏住了呼吸,緊緊摟住了他。

兩人在沙發上恣意戲鬧谑笑,鳳枝平時的那柔和聲音此時變成了尖叫,家明惟恐讓孫倩小北聽到了,忙按住她的嘴,然後拉扯好浴袍的下擺。這才大聲地問房間裏的孫倩晚飯做什麽吃。

孫倩就隻着胸罩褲衩從房裏出來:“冰箱裏有的是吃的,隻是這大廚恐怕還得你不吧。”

家明滿臉的愁苦樣子:“怎麽又是我?”眼睛對着鳳枝依依不舍。

鳳枝就自告奮勇地說:“我來幫你。”

孫倩就對着鳳枝擠眉弄眼地笑,現在鳳枝是不會臉紅的,還耀武揚威地推着家明的後背朝廚房地去。

家明确實做得一手好菜,當年能赢得孫倩的歡心,這手藝也起了好些作用。

在廚裏家明脫去了肥寬的浴袍,赤脯着上身隻圍了一塊圍裙,鳳枝卻在他身上摸索的時候,也将他的内褲給脫了。

家明的身體修長消瘦,但到底是練過體育的,脫開來也不見得瘦弱,身上還是結實健壯,而且他的肌膚白淨。

鳳枝從背後緊貼着他,一隻手在他的乳頭上撥弄着,另一隻手卻伸進了圍裙裏,撸着他的陽具就套弄不止。

家明驚訝于這女人如此的大膽妄爲,他讓她調弄得心神恍惚,手中忙活着還不時回頭來叼住她伸出口中的舌尖吮吸一番。

鳳枝渾身如螞蟻在爬,酥癢得一個身子顫抖不停,她翻過身來,扒到了廚櫃中,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家明雙手摟緊她的纖細腰肢,翻過圍裙就将修長的陽具插了進去,鳳枝張口喘着粗氣,啊噢地呻吟着,兩隻乳房晃蕩着劃着圓圈。

總算拼湊出一卓子菜來,家明也在廚櫃上把鳳枝狠插了一回,雖然姿勢是别扭點,不能随心所欲地發瘋颠狂,但至少卻将兩個人高漲的欲火撲滅了好多。

家明往卧室正要叫孫倩出來吃飯,但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打消了注意。小北将孫倩撩倒在梳妝鏡前的軟錦圓凳上,一個黯黑的屁股猛然在拱動着,身上已是汗流挾背,還不依不饒地兇猛地撞擊着。孫倩在他的胯下歡歡叠叫,眉眼裏盡是情欲燃燒的欲望。

她的兩腿勾搭在小北的腰際上,一隻手緊摟着他的脖頸,随着小北的縱送,那手臂上的肉還哆哆嗦嗦地抖動。家明不知午間小北已炮打雙燈,正在進退兩難時,孫倩卻放蕩地對他說:“還愣着幹嗎,參加進來啊。”大家都心存妄念,現在這一層窗戶可是捅開了,也就不再猶豫。

家明本就赤露着上身,隻是圍裙在他的腰間有點滑稽可笑,他等小北讓開了身體,卻反抄着孫倩讓她趴在那圓凳上,孫倩的小腹抵着圓凳,頭已快伏到了地上,一個身子彎屈如弓,把她那白晃晃的屁股翹了起來,家明就将他的陽具在她那油光水滑的毛發中劃開,對着還涓涓滲汁的挑辨挑剌進入,他争勇鬥狠般地急速抽送着。

小北就坐在孫倩的臉前,一雙手撫摸着她的頭發,撫摸她懸挂的乳房,臉腮緊貼着她的臉腮,不時地把舌頭送到對方口裏,交相撩繞,糾纏不休。

孫倩雙手在小北強健的胸膛上來回撫摸,漸漸地興奮起來,抄起小北的陽具就伸長了舌尖,小北換了一個姿勢,讓她能把陽具整根地含住。一張臉因爲爽快而憋得紫紅,眼裏泛動着愉悅的淚水,嘴裏讓小北的陽具撐得飽漲,腮幫生疼。

而家明還不屈不撓地歡暢地抽動着,冗長的那根東西就像要鼓搗出她的腸腸肚肚,他粗重的喘息已轉變成狼一樣的長嚎。把小北看得熱血沸騰,他接着家明的位置,像打樁機一樣從上往下地砸,把他那圓鼓鼓、漲撲撲的一根揮得如金蛇狂舞。

在此之前,孫倩還沒曾被男人這樣剌激過,尤其是在床上,在性愛上,男人對她總是百依百順,往往是一心取悅于她而唯恐不及。而此時,兩個人像比賽一般,使出渾身解數,你來我往,此起彼伏,争雄鬥勝。

把個她折騰得嬌呼籲籲,嚎叫連連,她隻覺得整個人快要虛脫一般,下體也有着疼痛的感覺,但酸麻時又有銷魂蝕魄的快感,這使她快要發狂,迷蒙的眼眸看着鏡子裏中無數重疊的人影,分不清那壯實有力的身體那個是她的老公,而那個又是她的情人。

鳳枝悄沒聲色地站立在門外,她已待在那好久,目睹這活色生香豔麗無比的圖像,她的欲望也如河水決閘,滔滔不絕地湧動在她的身體裏面。

她情不自禁地雙手揣摩着自己的乳房,後來更覺得下面空蕩蕩地沒處着落,就交叉着雙腿坐到了沙發的扶手上,剛一挨着那柔軟的皮革,屁股不油而然地暢快地扭動着。

她見孫倩的臉部呈現明顯的疲乏痕迹,不顧一切地發出一陣陣叫聲,陷入了垂死有陶醉中。自己體内頓時渲瀉出一股淫液,整個人也如癱瘓一樣跌倒在沙發上。

她從朦胧中醒來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漸漸地亮起來。她躺着,曦光映在她俏麗生動的臉上,她的秀發散撤在忱頭上,襯托着她朗月似的臉龐。她還不想起來,懶洋洋地瞅着那亮起來的窗戶。似乎有點熱,她擡起手臂,忱在腦後,她喜歡這樣躺着,喜歡那份溫馨而又懶洋洋的情調,喜歡這樣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讓思緒和情感無拘無束地在回憶和憧憬中漫遊。

被子掀開了一角,露出她豐腴挺拔的雙乳。每天回到家裏,她才徹底地放縱自已,讓那對豐腴的白鴿從束縛中解脫出來。睡在孫倩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幹爸張慶山,他是昨天才從南方回來,還沒到達,電話已打了好幾個。經過了一夜折騰的他,此刻還沉浸在夢中,打着響亮的咕噜,熱熱鬧鬧呼呼啦啦就像飛馳的列車。

是她和小北開着車到機場接他的,出發之前,小北就在這張床上把她調弄得欲仙欲死,她總是無法拒絕小北那年青的裸體和在床上威風八面的雄壯,小北使她高潮叠起,甚至已到了貪婪的地步,兩個人如同幹柴烈火,燃燒起來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直到在通往機場的高速公路上,她還用嘴讓小北再洩了一次。當張慶山在車裏的後座中把手探到她的裙底時,露出驚訝不絕的神色,她相信,那些滲流而出的汁液至少一半是小北的。

孫倩看了時間,該起床了,她赤脯着身子就進了洗漱間。這次市教委又在長假時組織部分教師旅遊,而且是她早已心儀很久的桂林,一中當然少不了她孫倩,一想到校長趙振那碩大雄偉的家夥,孫倩不禁心裏一頓酥麻,兩腿也下意識夾了起來。她是在收拾行李的時候對老頭說的,一絲毫不掩飾的失望随即籠罩在他的臉上,但他還是在孫倩的皮箱上塞進了三萬塊錢。

她喜歡在冼過澡之後,身上僅着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妝鏡前細心梳妝打扮,通過鏡子存細地欣賞自已,她喜歡自已慢慢地梳頭,将頭發挽成不同的式樣,她喜歡通過對自已的欣賞來抑制心中燥動的激情。由于熱氣蒸騰的原因,她的兩頰潮紅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紅勝過千百種口紅,晶瑩潔白的牙齒在兩片紅唇間時隐時現,象含着一串玉珠子。她身材高挑,但一點也不顯單薄,赤裸裸的胴體豐腴光滑。幾滴水珠從她披散的頭發上滑落到了胸前,晶瑩如珠,順着深深的乳溝往下滑,仿佛不想離開這乳溝,滑得極慢極慢,最後終于滑進了花蕾般的肚臍,戀戀的再也不願去,聚集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孫倩的額頭還在不住地滲着汗,她在梳妝鏡前用毛巾擦着還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時繼續挽頭發,她的一隻手懸在半空中把頭發高高地盤起,琢磨着怎麽才能将頭發固定住。她極有耐心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已,無意中,在鏡子裏面見到了他的臉,她注意到他眼睛裏男人的欲望,老頭的眼睛發直,失态地看着孫倩似露非露高聳的胸脯。他顯然已經醒過來了看了好半天,不過她沒察覺罷了。

孫倩拿出一簡爽身粉灑了一撮在梳妝台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塗抹在耳垂後面,再揚起臂膀那豐盈的乳房也跟着牽動提了起來更顯得高聳堅挺,她分别在兩個腋下、大腿的兩個頂端塗上粉末,彎着身子在梳妝台旁邊的抽屜裏拎出一套黑色的乳罩、褲頭,随着她彎弓的身體整個後面的線條便曲析了起來,纖細的腰肢柔軟地挪動着,端坐在軟緞包裹的圓凳上的屁股鼓鼓地翹着,那些肌肉也就緊繃着收縮整個後背的皮膚也跟着牽動,顯示出流暢和活力,使人感覺到下面有熱血的奔騰。看着老頭的胯間又膨脹起來,說來真奇怪,對着他的這個幹女兒,他的陽具總是能一下子就勃起,而且沖動了起來的勁頭不亞于年輕人,真是個絕色的尤物。他尤爲喜歡她安祥、平靜的神态和姿式,尤其在床上,半明半暗中靜靜地等待着,舌頭老練地滑出,聽任他的愛撫,而不發出聲響。但等到在欲火燃燒的時候,她就歇斯底裏的爆發,一邊大聲喊叫、呻吟,一邊用力地推動着他,完全不似以往慣常的優雅。張慶山充滿活力一般地起了床,在孫倩的後面撫摸着她光溜的肩膀,越發顯得嬌柔溫軟。他的心猛跳着,想要捏一捏她那豐滿白淨的屁股,還有渾圓像饅頭一樣的雙乳。

她打開衣櫃,一連取出十幾套高級時裝,在穿衣鏡前左右比試,難于決斷。

她嬌籲連連地要他幫她拿主意。他就盡心盡責,忽兒沉思,忽兒拍腿喊好,折騰了半個多鍾頭,好不容易選中了一件藕綠色的帶坎肩的晚禮服。看到一個大男人在她的身邊被支着團團打轉,她從中體味到了無限的樂趣。她取下肩上的坎肩,露出圓潤光潔的肩頭和兩條雪藕般的玉臂。她穿這粉紅色的旗袍極富線條感,高開衩、低領口,後挖背,比西式晚禮服更加暴露,每一次穿這一身,都令他讀出新的詩意,使他熱血沸騰,心潮漫卷。他想脫下她的衣服,調戲她,把她全身弄亂了倒是種樂趣,可以陶醉在她的屈服、求饒,爲了對她精心的打扮進行回報,他徑直走過去擁抱并親吻她。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裏,孫倩總是緊張地、期待地叉開雙腿,靜靜地等待他柔軟的手指在那地方撫摸,最初是在她的大腿根上彈跳,然後輕輕地令人心蕩地向着目的地滑去。

孫倩好不容易地從他親咂着的嘴巴掙脫開來,嬌嗔地道:“不要嘛,人家才收拾好了的。”他不答話,隻是那手指更加靈巧地在她萎萎的芳草上徘徊,孫倩那經得起他如此的挑逗,花辮裏就已濕潤,滲出涔涔細汁。他把孫倩擁到了床邊,讓她坐到了床沿上,搬過她的一條大腿架起,旗袍開衩的那裏一裂,差不多就到了胯骨上,他用那根粗黑的陽具挑開她的内褲,朝旁邊一撥,跟着那東西也奮力一插,便侵入了孫倩的那裏面。

孫倩讓他這麽一頂,一個上身差點跌倒,隻好繃直雙臂支撐在床上,把個上身半仰着,一條腿垂在床下,一條腿屈起,讓那地方更加突出以便他的頂撞,低眉垂眼,瞅着他的那一根家夥在她烏黑的那地方如倦鳥投林般地進進出出,如雞啄食般地起起落落,心間的淫欲之情一下就調弄出來,嘴裏推波助瀾地哼吭着。

老頭一下就感覺到孫倩裏面那壁肌在緊鎖慢縮,一下一下如小兒吮奶般吞噬着,讓他的那根東西捎帶而出的白液粘滞渾稠,知她已是到了情熾火熱的那一時候了,也就咬緊牙根再奮力撞擊着,孫倩整個人倒到了床上,屈起了有兩條腿高舉擴張着,屁股聳挺着迎接着,他的頭皮不禁一麻,心中一陣酥癢,就有一腔熱流躍然激射,兩人同時到達了高峰。存下的就是他還悠悠的喘氣,還有孫倩遊絲般的鼻息。

“你看你看,好好的衣服讓你弄皺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孫倩說。随着,整個人從他的摟抱中掙脫,在鏡前察看她的頭發,老頭突然明白剛才她強撐着是怕弄亂了精心梳理好了的頭發,但最後,在爽快難禁時不也撲倒到床上了。“你穿着這衣服坐火車也不合适的。”老頭慢吞吞地說。

火車站熱烘烘亂嚷嚷的,穿梭着南來北往的人流,孫倩沒敢讓幹爸再往前送她,遠遠的就從他的車子裏下來,自己拖着皮箱走進了廣場。她東張西望地在人堆尋找那個熟悉的臉孔,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很多眼光,盡管她在幹爸的勸說下穿得不那麽招搖,但一襲紅色的襯衫和白色的短裙,敞露着兩條光溜溜的如橡的長腿,白晃晃的隻在腳脖子上套着一雙襪子,白色的平跟鞋。雖然平常,但什麽樣的衣服套到了她的身上,總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風情,襯衫的衣料輕薄柔軟,而且還是那種低開領的,隐約能見到兩個肉球中間那一條深深的乳溝來。裙子又是那麽短,好像扭動間快露出一個屁股出來,一個成熟婦人風姿綽約的身子掩飾不了地展示了出來。

一個老乞丐佝着腰可憐巴巴的拉着她的裙子,她漠然地從手袋裏拿了張小票子給了他,剛想轉身但那個老乞丐并不滿足于她的小票,抓着她裙子下擺的久久不願放開,于是從裙子兩側的開縫處便有一條白溜溜的大腿暴露了出來,直至腿際。引得好多路人駐足投目,眼看那又黑又髒的手就要揣摸上去,她慌忙掏出了一張大的票子扔了過去,那個老乞丐這才善擺甘休地忪開了手,随即又在她那豐盈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逃也似地溜走。這把她氣得漲紅了臉,無奈之中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孫倩轉到了候車大廳門口,正四處尋覽,就遇到了趾高氣揚的高義,旁邊還跟着一年輕的男子。這是個讓人過目不忘的大男孩,很随意的體恤,長長寬寬,但難掩蓋底裏健美的體魄,不長不短隻到小腿的綿布褲子,腳下是銳步球鞋。高義熱情地招呼着孫倩,眼光卻從上往下的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睃視着。孫倩就迎着他的目光笑眯眯地說:“高校長,白潔呢?”

“好個小孫,你找白潔怎問起我來了。”高義也笑着說。“誰不知啊,枰不離砣,高校長有好差事,能少了白潔嗎。”

孫倩調侃着,說得高義的臉上一陣漲紅,很不自然地對身旁的年青人望了望。

“剛才看見你們趙校長了,拖兒帶口的,好熱鬧。”高義打趣着孫倩,幸災樂禍地說。

“還有白潔的老公王申吧。”孫倩也口齒玲利地回擊他,還朝着他擠眉弄眼。

高義就腼腆地幹笑着,回過頭對那年輕人說:“還不幫着孫老師把行李搬了。”

那年輕人雷厲風行地拎過了孫倩的皮箱,一行三人就走進了候車大廳。在大廳的一角,人頭簇動着的一大堆,顯然就是教委組織的旅遊團,孫倩一眼就發現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潔,還有正在獻殷勤地替她試擦汗珠的王申,白潔隻是簡簡單單的體恤和白色的牛仔褲,看上去倒不像名花有主已爲人婦的主兒,更像是個清純利索的小女人。孫倩就高聲地叫着她的名字,一下就連蹦帶跳地到了她的跟前。

“怎麽,就你自己啊,行李哪。”白潔掩不住一臉的高興問。孫倩朝那邊的一群人努了努嘴,“你們校長代勞了。”白潔見孫倩今非昔比,衣服名貴高擋,就是腕上的坤表也價格不菲。心想如今這社會,做女人的隻要稍有姿色,隻怕你不敢,自然就有自付風流的男人爲你大把地燒錢,一種失敗的感歎,像絲襪上的一道裂縫,陰涼地從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是嗎,你好大的臉面子啊。”王申接過話來,讓開了椅子上的座位。孫倩就對他飛了個媚眼:“當然不是他,是他帶着的小帥哥。”

“噢,林力,那是新分配的大學生。”白潔說。“還像個大男孩啊,白潔,你不會近水摟台吧。”孫倩放蕩地一陣媚笑,摟過她的肩膀說。白潔就不好意思起來:“去你的,想到那去了。”

“别是嘴上要強,心裏想着。”孫倩不依不撓窮追着。白潔急着跺了跺腳,挨到孫倩的耳朵邊悄聲說:“那是高義他老婆美紅介紹的,你可别亂說啊。”

“難怪,别是她捷足先登了吧。”孫倩的語氣像汽水裏加了檸檬汁,咕嘟咕嘟冒酸泡。白潔又說:“聽說他常坐美紅的那車,就認識了。”

“那她也很有眼光啊,倒得見識見識這獨俱慧眼的人。”孫倩說着。王申隻見着她們兩個叽叽喳喳勾肩摟背着不知說什麽,一雙眼睛隻是如火苗飄忽般地在孫倩的身上瞄來瞄去,從她敞開着的衣領中見到她激動時那兩陀肉峰輕快地抖動着,孫倩也就更加放肆地把一雙大腿交相纏繞,他眼光就大膽地從她的小腿往上爬,從修長白皙的大腿一直到裙縫裏,卻發現孫倩的短裙裏原來是有褲裆的,就是這樣,卻也依稀能見着她的黑色内褲蕾絲花邊。突然白潔朝前一指:“你看,趙校長。”他就猛然一驚,臉上堆起了笑意,急急地朝趙振走去,接過了他老婆的皮箱,又從趙振肩上卸下挎包。孫倩就急着把眼睛瞄到他太太身上,果真是個心寬體肥的婦人,一套土黃色的西裝讓她身上的贅肉撐得緊繃繃的,大大銀盤似的臉上架着一付墨鏡,将充滿情欲的眼光遮掩了許多。要命的是西裝短裙下面的絲襪,一隻大腿上面有了少些折皺,那是劣質絲襪頂端忪緊帶老化了的原因。孫倩的眼睛裏是容不得女人有醜陋的姿态的,就像她的眼睛裏慘進沙子一樣,一整天都覺得不舒服,越是這樣,卻越是眼睛要往那裏去。

其實,她自己并不喜歡穿絲襪,就像時下的男人不喜歡系領帶一樣。除了是盛大的場合,那就跟晚禮服搭配的,那怕是長裙曳地。白潔的眼光卻是投向趙振的臉,高聳的大鼻子下,整張臉烏黑沒半點歡顔。孫倩說打趣他:“怎麽啦,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說出來,是誰折磨你了。”趙振幹笑着,扯過來兒子說:“快,叫阿姨。”然後,湊上前悄聲說:“我能高興得起來嗎。”面對着兩個如花似玉嬌俏媚人的美人兒,最大的苦惱莫不過身旁跟着母夜叉似的太太。白潔努力地敝着一口氣,才沒有笑出口來,隻把一雙媚眼敝得更加汪汪水靈。遠處,導遊的話簡叫嚷着上車了,一大批人魚湧地往前,孫倩跟在白潔的後面,她走路的姿态令她奇怪,腰躬着,好像懷裏藏着什麽東西,又好像兩腿間夾着什麽。因爲她知道,她平日兩條腿直溜溜的腿這會兒幾乎彎成了羅圈,使得她走路的樣子極其難看,十分蹊跷。她就在心裏冷笑着,除了白潔是來了老朋友,不然,就一定偷了腥。

上了車,孫倩沒費多大心事就被安排到了白潔的車廂,躺到了白潔對面的下鋪。一會,林力就幫她送來了行李,跟他的還有高義,還有穿着鐵路制服的不用介紹她也知道那一定是高義的老婆美紅。孫倩坐在那裏看她,她也昂然望着孫倩和白潔,那一雙嬌矜的眼睛,如同隔着好幾千裏,遠遠的向人望過來。高義就招呼着:“這是我愛人,陳美紅。這是白老師,白老師的愛人王申。”孫倩笑臉燦爛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接過林力手中的皮箱,拉着他的手就坐到了她的卧鋪上,而自己也肆無忌憚地把一又腿盤了上去,又是遞水果又是遞飲料。美紅的眼睛越過高義的肩膀,從林力的面上滑到孫倩的臉上,又從孫倩的臉上滑到林力的臉上。

林力向她勉強一笑,白牙齒在車廂裏亮了一亮。

白潔把一隻食指按在腮幫子上,翹着十指尖尖,見他們幾個眉目的官司打得熱鬧,仿佛是要說話而又說不出來的樣子隻是嫣然一笑。她已見林力和孫倩顯然談得漸漸投機了,兩人四顆眼珠子就像碰電了一般,啪啪地閃爍着火花。孫倩越過林力的身體拿鋪後面的東西,一個身子已撲到了他的懷中了,美紅忍不住一口氣堵在喉嚨口,噎得眼圈子都紅了。這時,列車已是鳴呼着出了站,正咔嚓咔嚓地提速,高義一雙手抄在褲袋裏,隻管在白潔面前晃來晃去,嘴裏和别人說話,把那溫情脈脈的眼風頻頻送往白潔。白潔卻自顧把臉扭到了窗外。那鐵路的兩旁整齊地排列着各種樹木閃閃發亮,在風中搖來搖去,發出飒飒聲響,一切都在飛揚,遠處小山中的鹌鹑叫聲越過草木暢茂的幽谷傳來,仿佛這叫聲也長了翅膀似的,一群白嘴鴉在曬太陽,在那條平直的、光秃秃的地平線上有些象黑色跳蚤似似東西在移動,近了才看清那是農民拿他們的犁悠閑地耕種着地。

王申就在白潔的上鋪,高義到了的時候他就要下來,讓人給阻住了,還有什麽地方能讓他插足。他也是第一次見着校長夫人美紅,跟着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比較,卻又是另有一番風韻。一身藏青色的制服,英武飒爽,無沿的貝雷帽壓不住如瀑一般的長發,顯得嬌小俏皮,一個曲折玲珑的身子,從領口處露出一抹酥胸白花花晃眼。王申據高臨下大飽眼福,白潔的美在于她的妩媚嬌柔,就像人見人愛的小羔羊,而孫倩卻是火辣辣一般,讓人領略着豔光四射,激情迸發。美紅是妖冶泠豔的,深藏不露姣媚徹骨,就像她的那一雙眼睛,輕描淡寫,平靜深邃,但閃動起來卻是如夢如幻迷離激越的。車一進山區,白潔就萬般興奮,雖然旁邊的窗子一打開,前邊的那個老頭的腦袋伸出窗外吐痰的污水就象雨星般飄過來,她還是不停地開着窗大驚小怪地看着外邊的景色,隻見她一條腿屈跪在座位上,一條腿斜蹬在座椅底,臀部豐滿腰肢柔軟,高義禁不住一陣暧流湧上心頭,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掬了一下,白潔一回頭見整個車廂的目光都對住了她,便不好意思地端坐下來,高義就對她說:“快坐安穩下來,怎麽就像沒出過門的孩子。”列車一正式進入山區,景色立即改觀,在兩旁都是高高的荊棘道路上颠簸着的車一會兒喘着粗重的氣爬上斜坡,一會兒又急速地溜下谷底,沉沒在樹梢的太陽使得這些道路呈現出一片奇特的又幽靜、又荒涼的景象,這些隐藏着濃密陰影的神秘遠景,象翡翠般綠色的峰巒好象要把車子引到迷途或深水潭或急轉的斜坡那裏去。

一個無聊的下午就在車輪和鐵軌的咔嚓咔嚓中過去,他們在孫倩的車廂裏打撲克,高義自然跟白潔配對,而孫倩卻專點林力,美紅受不了兩個男人在她們面前眉高眼低邀幸取寵的樣子,拂袖而去,蒙頭睡上大覺。趙振端着茶杯踱着也過來湊熱鬧,站着站着就指指點點,後來躍躍欲試,好容易跟高義商量好了頂他打上兩局,不抖,她那豐滿肥胖的老婆一下就跟來,隻好戀戀不舍地回自己的車廂去。太陽已經偏西,山背後大紅大紫,金綠交錯,熱鬧非凡,倒像煙盒上的商标畫。滿山的棕榈、芭蕉,都被毒日頭烘焙得幹黃松鬈。南方的落日是快的,黃昏隻是一刹那,這邊太陽沒下去,那邊,在鐵路的盡頭,煙樹迷離,青溶溶的,早有一撇月影兒。越往前,那月亮越白,越晶亮,仿佛是一頭肥胸脯的白鳳凰,栖在鐵路的轉彎處,在樹桠叉做了窠。

晚飯商定到餐車上吃,高義邀了趙振夫婦,林力卻跑去叫美紅,美紅翹着嘴說不餓,自顧把毛巾被蒙上了頭,林力就嘻皮笑臉地把手探進被子裏,撓她的癢癢,婦人經不住她的纏鬧,一個身子在被窩中扭動屈曲,衣衫不整地起來,眼睛已是水汪汪的,粉臉上紅雲纏繞。等到了餐車,他們這一大群的一卓已圍得密密滿滿,美紅就說我們自個吃吧。兩個人就在旁邊找了個位子坐下,吃得的時候,美紅頻頻地替林力挾菜,親密之情洋溢于表。

美紅雙肘支在餐卓上,嘴裏銜着飲料的吸管,眼睛銜着對面的林力。林力卻泰然地四下裏看人,他看誰,美紅也跟着看誰,其中惟有一人,林力眼光灼灼的看了半天,美紅的心裏就打翻了醋缸,滑溜溜地直冒酸水。

美紅這一次是專門請了假随老公出來旅遊的,以前,她可是不屑他們教委組織的活動,現在不一樣,因爲有了林力。夜已是深了,列車高速奔馳時單調的轟鳴飛揚着,車廂裏小如一葉扁舟,被那音波推動着,那盞紅玻璃壁燈似乎搖搖晃晃,人在鋪上,也就飄飄蕩蕩,心曠神怡。美紅打開了車窗,窗外浩浩蕩蕩都是霧,一處朦朦乳白,很有站在甲闆上望海的情緻。她掃了就在對面上鋪的那個男孩,林力赤脯着身體,隻着一條狹小的三角褲,平灘在鋪上,兩條修長壯實的腿撩人心扉,蕩人魂魄,那上面的肌肉梭角畢現,線條分明,還有蜜一樣的膚色上密密麻麻的汗毛,一下子就把美紅熾熱的情欲勾動了,她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隻覺得一顆心躍躍直跳。上鋪中,高義的呼噜打得山搖地動,美紅悄悄地起身,拍林力一下,待他回過神來,就靜靜地踱出去,站在過道上裝着看車窗外的夜景。

估摸林力穿上了衣服,她才前邊走着,搗出早就準備着了的鎖匙,打開了堆放雜物的房間。

林力就馬上反應過來,也裝着上衛生間,跟在她的後面,剛一進去,他就猴急地摟着美紅親吻不止。兩個狂熱的身體一下就緊貼到了一塊。“哎呀,你别瞎胡鬧了,我老公在車上呢。這節車廂就都是他們的人,你别鬧了。”美紅就推着他說。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老公不管你,他看見他一起來,來吧。”林力恬不知恥地說。“哎呀,别亂摸,嗯……”還沒讓美紅再裝腔作勢,林力早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一雙手從她敞開了的領子如蛇盤旋地鑽了進去,掀開她的乳罩,在她已是尖硬了的乳豆上揉搓不止。“快到站了,你快放開我。”美紅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吮吸,喘了口氣說。林力卻把她的裙子掀起,說:“還有一個小時呢,我快點也就完事了。”美紅冷冷地一聲嘲笑,“你拉倒吧,你也就123買單吧。”

“呵呵,這麽硬了。”他着的是忪緊帶的褲子,美紅隻一伸手,就擄到了粗硬脹挺的陽具。纖纖玉手握着就輕快地套弄。林力在她的調逗下,那龜頭淚淚地流淌點點精液。“哎,你别捏啊,不服氣來啊,看我不讓你高潮叠起,欲仙欲死。”

美紅放蕩地咯咯笑着,把嘴伸到他的耳邊:“别吹了,上次在長沙回來,你倒是吹啊,跟爛泥似的。”

“那不是太累了嗎,今天肯定讓你爽,快點吧。”林力呐呐地說。美紅嘴上說着,心裏的情欲已是熱焰難奈,渾身發軟。“等會兒,我把門玻璃擋上。”她剛一轉過身子,林力手急眼快地從她的裙子中将她的内褲扒了。

就要扒她的上衣。她急着回過身來:“别脫了,一會兒來不及穿,就這麽來吧。”把裙子撩到了腰間,彎下了身翹着個雪白的屁股,林力眼見着她腿縫的那一堆沾霜帶露蓬蓬亂竄的毛發,兩片花辮肥厚微張,知她等待不及了,雙手掰開她的屁股,架起自己那根碩大的陽具,一挑一剌,就整根盡緻而沒,她的裏面熱辣辣、暖融融的能溶鋼化鐵,他就快速地抽動,随着他的縱送,捎帶着美紅激湧的淫汁,那聲音聽來如同夜雨渲地、馬過沼澤,加上美紅從喉嚨深處輕吟慢哼,聲響時急時緩。林力更是奮起直逼,左沖右撞,弄出了啪啪肉跟肉博擊的聲音,車窗外轟轟烈烈列前進的車輪聲,在這靜寂的深夜裏,竟組成了一曲優美激越的樂章。

林力和美紅在車裏的儲物間操練着那種富于剌激的肉欲遊戲,欲仙欲死的迷亂,登峰造極的姿勢。他們默契地配合着,不停地變換着體位。正在柔情蜜意男歡女愛的時候,聽見堵物間外有輕微的聲音,美紅對林力說了,他說不會吧,這時候那有什麽人,還玩笑地說要是高義那就精彩十分了。不過,林力還是開了門,把上身探出了門外,見車廂的盡頭一個女子的背影,看着像是白潔。他嘴角挂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卻對美紅說:“沒人啊”。

美紅見着他兩條長腿繃得筆挺,一個屁股結實渾圓遙遙欲墜,性感在她的面前晃悠着,就充滿情欲用雙手在那裏撫摸擰揉,還從他的下胯伸過手,握住那根濕漉漉的陽具,套弄搓撚。待他回過身來,一個人已撲進他的懷中,把那猩紅的嘴唇送了上去。美紅愛憐地撫弄着他的頭發,讓他坐到了一木廂上,自己張開大腿,很準确地套到了他豎立如棍的陽具上,她一跨上去,身體還是搖搖晃晃地,戰戰兢兢沒敢盡力地擺動屁股,一雙手圈着他的脖子,頭搭拉着伏在他肩膀上,林力雙手摟到了她的腰肢上,她就放心大膽地瘋狂套動起來,感覺她已經升騰到了雲端迷霧中去了,一張臉讓湧起的爽快扭曲得差不多變了形狀,她忍無可忍之際,禁不住狠狠地咬着林力的肩膀。林力一聲呼叫,神經隻是這麽一忪懈,那龜頭洩出了一些精液了,他便雙手抱着她的屁股,奮力幾個上落,就将他的滔滔激越熱情盡緻渲瀉而出,美紅歡歡叠叫,把屁股舞弄如風,然後,整個身子軟跌進他的懷中。

美紅不敢耽擱太久,抱着林力的頭親吻了幾個,隻是急急提起内褲,就悄聲地先行離開了。一路上,林力的精液汪汪流出,濕透了内褲,順着大腿渲洩而下,弄得她狼狽至極。等躺到了卧鋪上,恐讓高義生疑,又不敢換掉内褲,隻能胡亂地扯過床單在那地方試擦一遍。過了一陣子,才見林力踱手踱腳悄然爬到上鋪。

黑暗中,見美紅雙眼水融融地滿懷深情對着他,便對她飛去一吻,兩個人心情愉悅快意融融地入夢。

早晨,高義經過一夜好睡,很早就起了床。這些時日,高義收斂不少,也沒太多機會讓他跟女人纏綿,下身就漲硬挺拔,見妻子美紅睡得香甜,夢中還笑意溢然,一張粉臉嬌俏绯紅,不由得勾起了一陣欲念,坐到了她的鋪中,雙手就在薄被下摸索着,他從她的小腿開始,在膝蓋盤旋着,那裏肉呼呼的,還有一小窩,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大腿,美紅的肌膚肥膩滑潤,他再往上,觸手的是她濕透的内褲,心裏想,這女人,幾天沒顧得調弄,就濕成這樣。沒一下就撫到了美紅的要害,高阜的肉堆上,陰毛雜亂結做一绺一绺地,兩片肥膩的花辨周圍潤澤濕漉,還有大腿根部上的斑斑白漬。他越想隻覺得不對,就是她夜間思春,也不至于流出這麽多、這麽濕,偏偏另一隻手按着的床單上濕淋淋。他心頭一冽,頓生了好多的疑惑,四處張望了一回,搖醒了酷睡的美紅,悄聲問:“怎麽回事,莫非夢中讓鬼奸了。”讓他這麽一問,美1234成人社區中也一驚,“怎麽啦,不是你做的嗎。”高義氣急敗壞地忪開褲帶,朝裏張望着:“我做的還會不知。”美紅知道瞞不了他,就沒好氣地說:“遇着了賊子,讓他強奸了。”就摟過高義的頭,在他的臉頰上親咂了一回說:“就興你浪蕩,不許我偷一回腥嗎。”說完,放蕩地一笑:“快别生氣了,到了地方我讓你樂一回吧。”高義也知道跟白潔的事是瞞不住她的了,也知美紅平時在外對性事不大斂點,犯不得跟她計較,索性就說:“這可是你說的,我等着你。”

“有你樂的時候。”美紅燦爛地一笑,兩個人含情脈脈地溫存起來。

要不是白潔叫着她老公王申,孫倩這一覺不知還要睡多久,她見白潔兩眼發黑,那漂亮的大眼睛周圍有了讨厭的黑圈,知她一夜沒睡好,但卻還起得那麽早。

孫倩麻麻蹭蹭地套了鞋子,那鞋是髒了點,她找了紙巾坐到鋪沿試擦着,猛然發覺了上鋪的王申正鬼頭鬼腦地伸長着腦袋,從她敞開了的衣領往裏瞧得熱鬧。

孫倩嘴角浮起了譏弄的微笑,反而把自己一個身子彎得更出,如同設下豐盛宴席準備相陪彼此一飽胃口似的。孫倩清楚那兩個東西已完全顯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本來夏天裏她的乳罩就是特别輕薄而且半托的那一種,夜裏睡覺她又解去了後邊的扣子,春筍般的肉球在她的胸前白生生地搖擺,奶頭更像兩隻猛禽一樣不安分,不住地瞪着兩隻豔麗的紅眼睛從裏往外探頭探腦,窺測時機,洩露春色,欲擇人而噬。

白潔還在喳喳不休地數落着丈夫身上的衣服,還打開提包替他重拿出新的來,翻弄之間不由把她自己的内衣褲也抖落出來,孫倩覺得白潔現在更有女人味的了,看她那些貼身的小玩藝,花花綠綠輕薄性感,也跟着有幾條丁字型的内褲,孫倩想着那個時候一定好好戲弄她一番。突然,她的眼角一個熟悉的身影一晃而過,那高大的身影總是讓孫倩心中悠然一蕩,她再也顧不得在王申前面賣弄風情了,就是一隻鞋帶子也扣不嚴實,就追着那身影而去。

孫倩絆絆磕磕地終于在車廂的盡頭追趕上了林力,孫倩說讓他等着,彎下腰去将一邊的鞋帶扣上,林力見她的身子曲曲折折,柔軟非常,比起美紅那豐盈圓潤卻是另一風韻。他對孫倩說,我正要到餐車那裏給高義和美紅買早點,孫倩就說她也餓了,也正要到餐車裏去,兩人就相伴着朝餐車走。車廂的過道本來就狹窄,而且還來往着很多人,他們也隻能一前一後地走,孫倩走在他的後面,見他搖晃着寬敞的肩膀,她知道自己這次終于遇見了一粒欲望的種子。她突然發現這個比她想像還要年輕的男孩,實際上在無論是情緒還是其思維方式和她都有很多相似的影子,連存在于眉宇間的那種肆意特輕狂的無所謂,還有老噙在嘴角的那一絲看上去帶點輕蔑的笑。她想,這是一種欲望的種子,就像當年也是充滿了欲望的她自己。

因爲是早晨,餐車的車廂裏也沒多少人,他們找了一角落坐下。孫倩爲他叫了雙份的火腿煮蛋,而她自己卻是面包牛奶,服務生端上來時,他很興奮地說:“你真是善解人意。”孫倩縱聲大笑地說:“是知道你消耗過多。”他不懈地盯着她的臉看,那種迷離的眼神讓孫倩暗然心動。她将整個身子靠到了椅子的後背:“認識美紅好久了。”

“從大一,第一次坐火車回家。”他很随意地回答,眼睛肆無忌憚地在孫倩高聳的乳房停留着。孫倩拿着了那杯牛奶,隔着玻璃杯了那濃稠的牛奶,他的一個身影變得扭曲。“對她獻上了你的處子之作。”

“大一了還是處男,那不成笑話了嗎。”他放聲大笑。“告訴你,我十五歲就不是了,讓一個同學的媽媽竊取去了。”孫倩毫不動容,盡管她的心裏感到了驚訝,但她的臉上依然茫然,還是那付春風洋溢的笑意。“大學的校園裏不乏豐胸圓臀的青春女孩,你說我能受得了那誘惑嗎。”他咄咄不休地說。孫倩一面和他說話,一面老是不放心嘴唇膏上有沒有黏着面包屑,不住地用餐紙在嘴角上揩抹。小心翼翼,又怕把嘴唇膏擦到了界線之外去。她笑着說他是欲望的果實。他也笑着認可。桌下她和他的腿有意無意地觸碰,帶着彼此明白的挑逗。她藏在餐卓下的一隻腳沒穿絲襪,高跟鞋褪了下來,因爲圖舒服。林力不是踢她的鞋,就是踢她的腳,好像孫倩一個人長着幾雙腳似的。

兩枚欲望的果實都在争先恐後地表白,卻沒有想要爲這欲望找一個出口。他說,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弄上床。她說,你再看我,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當欲望赤裸裸地擺到了卓面的時候,他們卻突然覺得應該結束了。美紅如天降神兵,悄沒聲色地出現在他們跟前。“我說怎麽去了那麽久啊,原來是遇到了孫老師,難怪就動不了腿。”美紅把兩隻茁壯的胳膊合在胸前,縮着肩膀向他冷冷一笑。

怪聲怪氣的說。“一起吃吧。”孫倩隻是在喉底裏哼出這麽一句。臉扳得紋絲不動,眼睛裏沒有笑意,嘴角也沒有笑意,連鼻窪裏也沒有笑意,然而不知道什麽地方有一點顫巍巍的微笑,随時散布開來。覺得自己太可愛的人,是熬不住要笑的。

美紅就緊貼着坐到了林力的旁邊,揚着手招呼服務生,側過臉柔聲地問他:“你還要叫什麽。”

“不了,我夠了。”林力說。三個人就僵持着,林力是無奈的,臉上有了些不自然汗珠,美紅的眼光卻是挑釁的,對着孫倩平靜的臉,散發出來的是匕首一樣銳利的氣息。

“昨晚還睡得好吧。”美紅對着他脈脈含情地說:“你知道,我好滿足的,一下就入睡了。”聲音不大,但足夠讓孫倩聽到。林力就窘迫地望了望孫倩,嘴裏含糊地應道:“還好吧。”美紅演戲一樣逗弄着眼前的小情人,孫倩相信,她傾斜着的身子此時一雙大腿已撂到了他的腿上。終于,林力站起了身:“你們坐吧,高校長正等着哪。”說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孫倩,你不能這樣。”美紅憤聲地說。孫倩慢慢地喝着剩下不多的牛奶,好久才吐出一句:“别橫眉瞪眼,這樣男人不喜歡,林力更不喜歡。”快近傍晚,列車終于到了桂林,他們這一行人,在導遊的引帶下,很快就在一家不大的賓館裏安頓下來了。南方特有濕熱的氣候,讓孫倩渾身不舒服,一到了房間,她就顧不得跟同寝室其她人寒喧,就撲進了洗濑間。她盡緻地将自己淋沐個夠,這才圍着浴巾出來。就聽見趙振的老婆在抱怨着這賓館擋次太低了,教委太苟刻,讓四個人住這麽個房間。孫倩顧自從皮箱中拿出内褲乳罩穿上,再搜出一襲黑色的短裙,裙子的料子輕盈密密地織滿了各色閃光的飾物搖晃生輝,她怕攪亂了頭發便腿從下往上提,一拉到臀部那裙子便顯得緊窄,她就不敢太用力屁股靈活地扭動着,終于讓她提了上去。那短裙卻是背心型的,隻有兩根細小的帶子吊在肩膀上,把兩條圓潤如藕的臂膊和一大截後背都展露出來,彈性高聳的胸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顯豐滿,出得了房間,尋找白潔他們去了。

從樓道上,她遇到了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就問,弄得其他人都覺得奇怪,進了白潔的房間,卻是冤家路窄,白潔是和美紅住到了一起。而且兩個人看來已很熟絡了,正淡笑風生地各自品評着身上的衣服,見了孫倩進了她們的房間,白潔就挽着美紅的胳膊:“這是孫老師。”

“見識過了。”美紅笑意盈盈地朝孫倩伸出手,孫倩見換過了那身制服的美紅,已沒了那種英氣逼人、飒爽凜凜的感覺,倒顯着妩媚柔悅更有女人味兒了。“走吧,我請你們吃飯。”

“上哪兒啊,一會兒不是有飯嗎?”白潔就将手伸過在孫倩耳邊紛亂的卷發梳理了一下。

“哪兒也比這破飯好吃,到這好地方,不四處轉轉。”孫倩過去挽着她們兩個的胳膊。剛出房門,就見高義和王申找她們來了,高義一下見到了三個美女,就笑吟吟地說:“正要請你們吃飯哪。”王申也對她們三個粉妝玉琢豔光四射的女人更是目不遐接,一雙眼睛好像不夠用了,一會這邊一會那個,對她們依次睃視個夠。特别是孫倩,眼睛顧及是多了點,美紅是他上司的老婆,藍白相間的連衣裙裏也是曲折有緻波浪起伏,一頭長發飄渺紛飛,但他沒敢心有奢望。

出門後,沿着大街一路晃蕩過去。不隻是王申,大街上,過往的行人也都不禁對三位嬌俏可人的少婦頻頻注目,街邊的霓虹燈閃閃爍爍,南方城市特有的一派如煙如夢、心旌搖蕩的繁華展現在她們眼前。

“倩姐,還沒吃到飯,你身上都盡是窟隆了。”白潔親熱地攪着孫倩的纖腰說。孫倩說輕輕拍打她:“說什麽哪。”

“你看街上男人的眼光,不像箭一樣快射穿你了。”白潔笑得咯咯叫。孫倩頓然醒悟:“也是,單獨一個美女就已嘩然,兩個了應該轟動起來,别說我們三個。”

“那就地動山搖,交通癱瘓。”美紅也湊上說。“幸虧交通還暢通。”孫倩說。高義在一幢古撲雅緻的建築前面很紳士地問她們幾位女士:“就在這吃怎樣。”孫倩見那上面蒼勁的大字上書聚香居,就說:“看來1234成人社區就這吧。”上得了樓,找個幹淨的包廂,服務生就端來了茶水,白潔就挨着孫倩坐下,湊到了她的耳根說:“你看你,奶頭子都現出來了。沒戴那個啊。”

“去你的,大熱的天,不戴個輕薄的。”孫倩說,美紅就跟着說:“人家有本錢,戴跟不戴還不是一樣。”

“是啊,我又沒跟着老公,想要怎樣就怎樣。”

孫倩反唇相譏着,眼睛還挑畔地對着美紅,白潔就拍着她們的肩膀:“你們怎了,怎麽像是銅牙遇見了鐵嘴,沒完沒了的。”美紅深知道這樣下去,鬥到底隻落個兩敗俱傷,聲音就柔了下來:“說着玩的,孫老師别當真啊。”

“那會啊,走到一塊就不容易,大家就是好朋友了。”孫倩借着台階,也表示出友好。白潔就高興地拍了手,三個女人劈劈啪啪地打着,笑做一片。埋頭對着菜單的王申不解地擡頭來,見撕鬧到一塊的三個女人,就叫着:“來個回鍋肉吧,女士菜。”

“不要不要,白妹子,給你老公點個火爆腰花補一補吧,看都累那樣了。”孫倩輕推白潔的肩膀起哄着。白潔就咯咯地笑着,臉卻起了紅暈:“去你的,還是給高校長點一個吧,别苦了美紅姐姐。”

“哈哈,你真是怕苦了美紅妹子?”還沒等美紅回擊,孫倩就怪聲怪氣地接了口。白潔的臉更是紅雲纏繞,拿眼急速地掃了高義一下,低下了腦袋。美紅明白了孫倩所指,又見白潔嬌羞的樣子,就斂聲默口不再惹弄白潔了。

沒會兒,幾個人點夠了菜,孫倩一定要喝酒,大家也覺得難得這麽高興,就要一瓶五糧液。酒剛一打開,那特有的濃郁純香就彌漫在房間裏,菜也精緻豐盛,而且還有幾種本地的野味。每人的懷子裏都倒滿了酒,王申最先舉懷:“高校長,我得敬您一杯,這麽長時間也沒請您喝過酒,我家白潔您多照顧了。”

“王申,這你真得敬一杯,高校長對白潔那照顧的才好呢。”孫倩就大笑着慫恿,把高義說得也不好意思起來,赴忙站起身來,喝了一杯。白潔就狠狠地在孫倩的腰間掐了一把,她就大呼大叫:“哎呀,王申,你老婆掐我,你管不管啊。”

“王申能舍得管嗎,你就忍了吧,哈哈,誰讓你瞎說。”王申一時還沒反應,倒是高義先說了話。“好啊,你們都欺負我,來,美紅妹子,咱倆喝酒。”孫倩見跟兩個男人讨不了好,就轉而對着美紅了。美紅其實不勝酒力,隻是讓孫倩這樣一邀,勉強跟她喝了一懷,早已是天旋地轉。

白潔一沾上酒臉就紅得熱烈,俏臉上如降霞籠罩,大眼睛裏汪汪波潋,身上那件牡丹圖案的襯衫解開了鈕子,影綽能讓人見到了裏面黑色的奶罩,身子也放肆地東颠西歪,黑白相間的裙子也撩至腰間,盡露兩條裹在黑絲襪中的大腿直至根部。她醉眼蒙胧地對丈夫說:“老公,咱倆結婚的時候都沒有喝交杯酒,今天,我敬你一杯。”

“來來,就在這補一個交杯酒。”孫倩最喜熱鬧,拍着手說。王申就跟着愛妻交臂相傍地喝下這杯。那邊美紅也覺得有趣,就要高義也跟他喝交杯酒,高義心裏不大樂意,但還是照葫蘆畫瓢跟王申白潔他們一樣,眼裏卻肆意地直盯着白潔,微醉的白潔俏臉嫣紅,一簇頭發忪忪地挽了個鬓,欲墜不墜,已飄散了好幾绺,貼在她的臉上更是妩媚。

孫倩就見在他典大的肚皮下面,那褲裆裏蠢蠢欲動的一堆,突然,美紅用手就在那地方拿捏了一把,孫倩就放聲大笑,高義拿眼緊盯着她,美紅也對孫倩露出了笑臉。王申過來說:“不好意思了,冷落了孫老師,來來,咱倆喝一杯。”

“好啊,說出個理由來。你們那是交杯酒,跟我喝算什麽。”孫倩就放縱地對着他說。

王申說不出理由,隻是尴尬地不知所措。孫倩就舉杯上前:“别呆了,算是同事,就不能喝嗎。”王申從不曾讓孫倩如此青睐,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緊緊貼着他,把個豐盈鼓圓的乳房都挨到了他的手肋上。就興高采烈地說:“對對對,同事之間。”一杯不夠,又再喝一杯,一瓶酒就快見底。美紅說聲對不起,拿着手紙想上衛生間,白潔也跟着說等等她。就起來往外走,裙子底下顯得很玲珑的兩隻小腿,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走出去。美紅知道後背一定許多眼珠子,更軟洋洋地陷着腰。腰很細,她若遊龍遊出門。

高義見着自己的老婆出了門,手心汗潮了,渾身一滴滴沁出汗來,像小蟲子癢癢地在爬。他一下子就從王申懷中将孫倩擄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孫倩也不掙紮,嘴裏叫嚷着你就不怕你老婆回來。卻也放肆地在他的懷裏扭動,孫倩覺得屁股下面有一根硬如鐵稈的東西在頂撞着,心裏暗笑這高校長,一大把年紀還那麽容易沖動。一隻手就在那隆起的一堆狠狠在捏了一把,高義誇張地大叫着:“你是想謀财害命啊。”就還其人之身将手從孫倩的裙裾伸了進去,孫倩是穿着網眼的絲襪的,順着大腿直到了頂端,絲襪原來卻沒裆,就一下子觸到了她的小褲衩,一條窄小的帶子,兩邊露着很多柔軟的陰毛。高義在那萎萎毛發中捋去,手指把玩着孫倩兩辮肥厚的肉片,有些濕潤,又覺得那地方正咻咻地動,像小兒吮奶般地吮吸着。王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們兩個,盡管他的頭已疼痛欲裂,眼睛也快睜不開來,還是細眯着,從高義掀起的裙子垂涎欲滴地直盯着孫倩大腿頂端隆起的一堆,裆下的布條已讓高義的手指挑開了,能見到孫倩兩辮肥美豐盈陰唇,以及烏黑的陰毛上面沾霜帶露,他也想撲上去,但腳卻不聽使喚,隻能努力圓睜着眼睛,兩眼直瞪瞪地望着她,耳朵裏嗡嗡地亂響,一陣陣的輕飄飄往上浮,差點昏厥了過去。

換做别的時候,孫倩會是輕解羅棠投懷送抱,但這時候,她的心裏想的是林力,正煞費苦心地尋方百計想溜走,剛好白潔美紅兩人進了來,她就挽着高義的脖子,跟他做出狂熱般的親吻,對她們笑着說:“呵呵,搶了你倆老公,真不好意思。”白潔知道孫倩瘋了起來總是無所顧忌,但不知美紅會怎麽的想法,畢竟她們認識不久,就赴忙說:“都别再喝了,結帳走人吧。”孫倩步伐蹉跎地從酒店出來,一陣清爽的涼風吹來,讓她酒也醒了幾分。見走在前面的他們攜着已是一灘濫泥的王申,進了酒店大堂,就有意地跟他們拉開了距離,看着他們進了電梯,就在大堂上把電話找進了林力的房間,一個男人的聲音,過會,林力就接了。

孫倩讓他下來,往酒店右方直行,她在那裏等着,放下電話,就出了酒店。

沿街種着小梧桐,一樹的黃葉子,就像迎春花,正開得爛漫,一棵棵小黃樹映着墨灰的牆,格外的鮮豔。葉子在樹梢,眼看着它招呀招的,一飛一個大弧線,搶在人前頭,落地還得飄多遠。有一種人,好像生下來就應該是欲望的果實,他或她也許根本不需要說一句話,或者做一個動作,甚至不需要一個眼神。但是他或她就站在那裏,散發出來的卻像匕首一樣銳利的欲望氣息。

孫倩和林力上了出租車,在司機的引導下,他們在江邊的一個賓館重開了房間。服務生拿鑰匙開了門,孫倩一進門便不由得向窗口筆直走過去。那整個的房間像暗黃的畫框,鑲着窗子裏一幅大畫。那酽酽的,滟滟的江水,直濺到了窗簾上,把簾子的邊緣都染藍了。“好了,麻煩把門帶上。”孫倩聽見林力說話的聲音就在耳根底下,不覺震了一震,回過臉來,服務生已經出去了,林力倚着窗台,伸出一隻手來撐在窗格子上,擋住了她的視線,隻管望着她微笑。他的臉龐天圓地闊,鮮紅的腮頰,有着濕眉毛,水汪汪的黑眼睛裏永遠透着三分不耐煩,那是一種在不知不覺中很強勢地把人包裹,侵蝕,繼而使人迷失的力量。一下子就撩撥起孫倩的欲望,體内殘留的酒精推波助瀾地把她的熱血燒得沸騰,她用煙波飄渺的眼睛對着他,紅豔的嘴唇嘬起微微張啓。

而這個欲望的果實是從來也不會抗拒的,作爲一個果實,他願意讓你來品嘗,他會把他最甜美的部分統統交給你。兩張口好緩慢地緊貼到了一塊,嘴唇剛剛觸到的那一瞬間,孫倩讓他很老練地舌尖拂了一下,隻一下,她就整個身體騰空了,有一點暈眩的感覺。舌尖跟舌尖交相纏綿,也不知是在誰的口裏,林力雙手已從她的裙裾進去,像螞蟻爬行般地蠕動。另一隻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着,隔着衣服,他娴熟地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随即,又将她的内褲連同絲襪一并卸褪,空蕩蕩的感覺讓孫倩很是舒服。她強忍着想脫掉他衣服的欲望,把自己整個交給了他。

林力自己把上衣脫了,他的肩膀寬敞,胸肌發達線條畢現,流淌着蜜一樣顔色的光彩,胸的中央有一撮稀疏的體毛,蔓延地向四周擴散,到了小腹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雙手從孫倩的腑下将她舉到了窗台上,窗的外面,瑩澈的天,沒有星,也沒有月亮,孫倩的短裙已是撩到了腰際,露着兩條潔白晶瑩的腳腿,從窗台垂落下來,分外地顯得修長。她把兩隻手撐在背後,人後仰着,頭也後仰着,一襲長發已比飄散開來,像瀑布一般垂到腦後,有一種奇異地令人不安的美。

兩人緊摟着久久都沒有動彈,孫倩渾身泛力癱軟,經過一陣激越的消耗,她體内的酒精和汗水都蒸發掉了,林力毛茸茸的大腿壓在她的腿上,他身上那些無數的汗毛像太陽射出的億萬道微光一樣,熱烈而親昵地啃齧着她的全身,搔癢癢讓她覺得性感有趣。再一次親吻,舒緩而長久,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做愛之後的親吻也可以這般舒服、穩定、不急不躁,随即欲望更加撩人蕩漾起來。孫倩翻騰着身子,她将頭發一撩,露出了她尖尖的臉來。腮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胭脂,一直紅到了鬓角裏去,烏濃的笑眼,笑花濺到了眼睛底下,凝成一個小酒渦。伏向了還卧着的他,用舌尖挑逗着他的乳頭,然後慢慢向下。舌尖溫熱的感覺讓他感到快要昏眩。孫倩用舌頭成功地對他作了一次深入而全面的認識,從他的乳房到腳趾,讓他喘息和尖叫,沒放過他身上的一滴小水珠,他的身體颀長優美,他的蛋蛋瘟暧幹淨,含在嘴裏的時候可以領略到性愛賦予對方無條件的信任感。她睜大眼睛,憐愛交加地看着他,白而不剌眼的帶着陽光色的裸體剌激着她。

孫倩能感到一股股液汁從子宮流了出來,她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後他就進入了,更加粗大更加得吓人的陽具使她覺得微微地脹痛,也讓她覺得更加飽滿充實。她不由得聳動屁股,腰肢動人的扭轉沉落,快感源源不斷地蔓延到了全身,快意陡然之間讓她沉迷,不禁加快了套動的速度,嘴裏叽哼着發出低沉不清的吟哦。突然,她如同電擊了一般,高高舉起雙臂手掌插進了自己的頭發裏,嘴裏含糊不清地叫嚷着我又來了。一個身子,重重地從他的身體跌落到床上,林力像鯉魚打挺,見她雙眼翻白,口吐白沫,他絲毫不加憐憫,屹立在床邊,雙手擴開了她的大腿,挺着陽具猛然挑剌,一刻不停地縱送抽動。又是一輪高潮狂襲而來,而且相隔又如此的短暫,這使孫倩有點應接不遐。她強撐着支持着自己的身體,待到了覺得下面熱脹難奈,知道他也快要射了的時候,就掙紮地仰起來,緊接住他的脖子,林力如同病了一般地呻吟,狠狠地朝她一抵,就沉靜下來,孫倩的下面讓他那根東西暴脹得快要裂了一樣,就有如潮的一陣抽搐,歡歡地流淌而出,兩個人同時爬上了頂峰,随後縱身一躍,飄浮在了雲端裏,搖晃着,升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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